“父亲!!!!” 荷鲁斯在咆哮。
怒火于他的心中翻腾无穷无尽的情绪作为其燃料。
既有愤慨也有疲惫;既有焦虑也有战栗;披荆斩棘击破兽人王都的荣耀令他傲慢但是强敌当头乌兰诺源源不断的决死反扑也让原体在冥冥之中有了一种后知后觉的恐惧感。
荷鲁斯很少恐惧银河中罕有能令其迟疑的强敌无论是手眼通天的异形巫师还是突破世间常理的扭曲造物在基因原体的长剑下都不过是数合之敌:虚假的怪物怎能与真正的半神相抗衡? 但在今日原体的雄心却货真价实地受到了挑战昔日令他鄙夷的对手现在却不可撼动:荷鲁斯这辈子杀过很多绿皮被他亲手割下的野兽头颅也许能够铺满一整个世界的土地但即使是这些战绩中最强大、最难缠、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军阀和哇博士也远不如乌兰诺地表上的随意一个对手。
这里简直就是被绿皮的恶臭浸透了的神圣泰拉一座彻底堕落后的兽人炼狱:成千上万名【阿斯塔特】与【禁军】行走在这片战火连天的土地上只不过这些家伙通通长着一张丑陋至极的兽脸再裹挟以十倍的强韧与凶暴。
即使是荷鲁斯也难以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保持昔日的从容他个人的强悍不足以挽回胜利光辉下已然泛滥成灾的鲜血:成千上万的影月苍狼倒在了胜利的路上就连禁军的伤亡也早已超出了预期单单是死在牧狼神面前的帝皇卫士就已经超过了三十个。
杀死这些勇士的是牧狼神此生见过的最可怖的野兽:在乌兰诺的皇城脚下如欧格林猿人一般高大健硕的绿皮遍地都是它们不过是【平民】稍有些地位的便要比基因原体还要庞大荷鲁斯曾亲眼看到一个寻常的兽人头目是如何杀死了他最好的四个士兵直到艾泽凯尔亲自出手才在一番苦战后砍掉了它的脑袋。
再往上一层的【军队】更是只会出现在噩梦中的生物几乎有荷鲁斯两倍高大的兽人身披着全覆式的重型盔甲看似粗糙却需要基因原体必须用上力道才能将这些破铜烂铁敲得稀碎:而当荷鲁斯敲碎之后里面的场景更是令他直接呆愣在原地。
这些……兽人? 荷鲁斯分不清楚但眼前的场景里他如坠冰窟:这些与他缠斗的欧克兽人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血肉生物它们的头颅、躯干、以及浑身上下任何一处理应由有机组织构成的部位如今都已经换成了纯粹的、锈迹斑斑的钢铁。
它们是死的是一群超出了世人理解的丑陋铁人。
但这些野兽依旧能呼吸能咆哮、能排出恶臭的废气、能用砍刀与火炮杀伤他的战士:它们的血肉隐藏在了丑陋的灵魂中唯有原体手中的利刃和双联风暴矢能够将这些怪物撕得粉碎。
当然还有他身边的战士。
“我有点儿后悔当时没能劝住你的步伐了父亲。
” 塞詹努斯和他指挥的连队冲到了荷鲁斯的旁边浑身浴血大多都是兽人恶臭且粘稠的脏物熏得荷鲁斯只觉得反胃不过原体自己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无穷无尽的绿皮浪潮早已将影月苍狼原本齐整的阵列撕扯得残破不堪虽然整个军团距离崩溃尚远但是想维持最开始的肃穆是绝不可能了。
牧狼神估计他的军团至少已经损失了两万多人即使在大远征中这也是很惊人的数字所幸胜利已然并不遥远了而且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大批的援军人类之主的光芒也始终在前方指引着他。
痛苦但可以忍受只是需要非凡的勇气和信念。
荷鲁斯知道自己从来都不缺少这两样伟大的品质。
“哈斯塔。
” 抬起头来遥望了一眼于破碎世界中依旧闪耀的金色身影:身处如此混乱的战场荷鲁斯当然看不到他的基因之父身在何方但他能觉察到他的位置他能与他的愤怒与杀戮感同身受他能与他相隔半个世界却依旧亲如一人他知道他骄傲的父亲帝皇比所有战士都更靠近前线他如今就在乌兰诺的皇冠脚下占据着最有可能终结掉这场战争的位置。
牧狼神眨了眨眼睛他看向那座让他反胃的高塔想起了摩根在几分钟前发给他的信息:他不怀疑信息的真实性毕竟蜘蛛女皇的信誉举世闻名而相同的信息帝皇也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的基因之父会是获得乌兰诺无限荣耀的那个人吗? 荷鲁斯如此想着然后笑了。
他喜欢这个可能性: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
虽然依旧会有些遗憾…… 原体深呼吸了一下却发现空气中那股似乎永远挥之不去的臭味已经减轻了些许:他得力的子嗣已经将周围的绿皮清剿干净打扫出了一块临时的阵地以此为中心收拢散乱的各连队为攻克乌兰诺的王都做好充分的准备。
塞詹努斯指挥着这一切在很多时候牧狼神觉得自己可以把整个军团放心的托付给他他真的能做的比原体更好:只是在某些问题上还需要荷鲁斯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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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战锤以涅盘之名第622章 救驾救驾救驾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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