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航空中队仓储区压制中。
能见度十公里目标密度中等机炮有效。
” 两架武装直升机低低掠过楼宇缝隙在街道上空拉出两道浑浊的轨迹。
天刚蒙蒙亮淡青色的光刚漫过楼顶这些钢铁猛兽终于敢压下高度把机腹对准了地面。
黑夜曾是那些东西的掩护现在轮到它们暴露在枪口下了。
“右翼平台有攀爬目标高度三层。
” 前机机身猛地一沉几乎擦着倾斜的楼檐俯冲下去机腹下的机炮骤然喷吐火舌曳光弹在路面上犁出细密的弹坑将扎堆的感染者扫得支离破碎。
随即机头陡然抬起尾翼险些撞上悬垂的钢筋借着拉升的惯性机炮转向侧面小巷短点射精准地击碎了试图攀爬上矮墙的黑影。
后机紧随其后贴着百货大楼的断壁飞行机身与残存的玻璃幕墙间距不足一米。
它保持着稳定的侧飞姿态机炮沿墙根横向扫射当飞至路口时机身突然倾斜三十度机炮同时抬高角度对着二楼窗口涌出的感染者进行压制直至旋翼带起的风将窗口的黑影彻底卷散才重新调整姿态扎进下一段街巷。
“给江防总指、旅部发报:第43空降团已于7时21分完全控制仓储区区域内残余感染者肃清重要物资点布设警戒哨三组。
另东城区混编部队(含我部二营大部及友邻装甲排)于6时53分在中川街遭大规模感染者合围目前已突围至第三中学附近建制受损严重伤亡超过60%弹药告急请求总指立刻对东城区域实施饱和炮击坐标已附报文中重复请求立即炮火覆盖压制感染者集群!” 钱海龙站在县广播大楼楼顶对着身旁垂头待命的通讯兵朗声道。
上方的直升机编队正逐渐向着东城区飞远旋翼声越来越淡他没抬头只是把望远镜往眼前又抵了抵。
镜片上的霜气被体温烘开东城区的景象清晰地压进瞳孔。
那里的交火声已经稀得快听不见只有成片的黑影在残垣间涌动。
第八航空中队接到的命令是优先巩固西城区需以百分之百控制度为基准完成阵地巩固、残敌清剿、防御布设三重流程后方可转入次要区域支援。
这不是指挥层的疏忽而是仓储区的价值本就压过东城区一头。
可在钱海龙眼里这支援的命令本身就多余。
东城区那片早成了泼翻的岩浆粘谁谁成灰。
那些被围的混编部队现在就是掉进滚水里的茶叶翻腾不了几下就得沉底。
让直升机去救? 除了浪费弹药什么作用都没有。
将死之人还有必要续上呼吸机吗? 就算再打上肾上腺素又能撑过几个心跳? 自己的空降团满编制三千多号人伞降时被气流冲散了近三分之一能啃下仓储区这块硬骨头已是极限。
此刻对东城区开炮不是残忍是给剩下的人留活路。
“就让他们与这座城市共眠吧。
”钱海龙咬开能量胶的铝箔管里的膏体冻得扎实他用力挤了一下才出来含在嘴里像嚼着凝固的蜡。
“一七一机动化步兵旅就快进防区了牺牲是通往胜利的必要条件!” 这管东西在他战术背囊里躺了三天每次掏出来都要先对着太阳照照。
铝箔有没有破损边角是否鼓胀比检查弹匣还仔细。
成分表他闭着眼都能背主要构成就是麦芽糊精混着氢化植物油蔗糖和葡萄糖粉还有点乳清蛋白和电解质粉免得人吃多了心慌。
一管2000大卡揣兜里不占地方出任务时咬一管顶大半天的劲。
可到了现在就算是精锐部队的配给也少的可怜全靠先前发下来的库存吊着谁兜里多揣两管都得像藏金条似的捂着。
糖在和平年月里不算啥稀罕物。
南方的甘蔗地漫到天边收割机刚把甜秆送进糖厂麦芽糊精和棕榈油就顺着铁路线往加工厂运。
流水线下来的能量胶堆在后勤仓库用叉车一摞摞码到顶领的时候跟搬压缩饼干似的谁也没当回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
南方供应线一旦中断糖源的缺口会瞬间压向北方而严寒对北方产糖作物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北方本就不是产糖主力能指望的只有甜菜。
这作物耐寒但也有极限当气温跌破零下十五度没来得及收割的甜菜会在地里冻成硬块细胞破裂后糖分流失大半收上来也榨不出多少糖。
就算侥幸提前收割储存也是难题。
露天堆放会冻成冰疙瘩恒温仓库本就稀缺战时能源紧张能用来维持仓储温度的燃料优先供给军工甜菜只能堆在简易棚里不出一周就会冻黑心。
更现实的是北方农户本就种得少往年靠南方调拨就能补足需求突然要填补缺口根本来不及。
种子、化肥在战时优先给了主粮作物没人敢冒险改种收益周期长的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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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第237章 糖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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