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山雨欲来。
陈默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眉头紧锁。
他刚从省城回来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如今在市医院当心理医生。
这次回来是为了探望年迈的祖母顺便给村里人看看“怪病”。
村里的怪事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
最先出事的是村西头的王寡妇。
那天夜里她突然发狂用头猛撞墙壁嘴里发出非人的嘶吼眼睛翻白口吐白沫。
家人把她按住送去镇卫生院医生说是癫痫发作。
可她醒来后性情大变说话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还自称“李老三”说王寡妇霸占了他的房子要她还债。
李老三是谁?是二十年前死在村外乱葬岗的一个外乡人据说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活活打死尸首草草埋了连块碑都没有。
王寡妇根本不认识李老三。
可“李老三”在她身上住了三天才“离开”。
那三天她不吃不喝力气大得吓人还用指甲在墙上刻下“还钱”两个字字迹歪斜却透着一股阴森。
王寡妇“清醒”后对那三天的事毫无记忆只说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掐她脖子。
村里人吓坏了说是“鬼上身”。
接着是村东头的赵铁匠。
他本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那天打铁时突然扔下锤子跳上铁砧又唱又跳唱的是几十年前的丧歌跳的是送葬的舞步。
他用烧红的铁条在自己胳膊上烫出一个符文说那是“契约”谁也别想毁。
他自称“张道人”是民国年间村里一个被烧死的道士说赵铁匠的祖上害了他夺了他的道观如今要讨债。
赵铁匠醒来后胳膊上真的留着那个符文烫得皮开肉绽却笑着说“心安了”。
村里彻底乱了。
老人说这是“冤魂索命”是村子得罪了阴间的鬼。
年轻人不信说是传染病是集体癔症。
可谁也解释不了那些诡异的行为和记忆缺失。
陈默不信鬼神。
他学的是心理学信的是科学。
他觉得这是典型的“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俗称“多重人格”或是群体性癔症发作。
他决定调查清楚。
他先去看了王寡妇。
王寡妇坐在炕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
陈默问她那天的事她摇头:“啥也记不得了就记得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要杀我。
” “你认识李老三吗?”陈默问。
“李老三?谁啊?”王寡妇一脸茫然。
陈默又去看了赵铁匠。
他胳膊上的伤已经包扎正坐在院子里打铁。
他看起来很正常但当陈默提到“张道人”时他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找张道人?”他声音沙哑“他走了债讨清了。
” 陈默心头一跳。
这语气这神态和王寡妇“发病”时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债讨清了?”陈默追问。
“我……”赵铁匠眼神突然恢复正常茫然地看着陈默“医生你刚才问我啥?” 陈默没再问。
他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当晚他住在祖母家。
祖母是村里最年长的人知道很多老事。
“孙子你别不信。
”祖母压低声音“这村子邪性得很。
那棵老槐树就是‘鬼门’。
以前村里死人都要从那棵树下过魂魄容易滞留。
再加上乱葬岗的冤魂怨气冲天一到阴气重的日子就容易‘上身’。
” “奶奶那是迷信。
”陈默说“人怎么会变成鬼?鬼又怎么能进人身体?” “你不懂。
”祖母摇头“鬼不是魂是怨。
人死的时候如果怨气太重魂散不了就会变成‘怨灵’。
它找不到替身就只能附在活人身上借他们的口说话借他们的眼看世界。
” 陈默不语。
他觉得祖母老了思维有些混乱。
可就在这天夜里他出事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荒凉的乱葬岗四周坟头林立荒草丛生。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跪在一座无名坟前双手被铁链锁住嘴里塞着破布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怨毒。
“救……我……”男人突然转头对着陈默嘶吼“还……我……命……” 陈默惊醒冷汗淋漓。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墙上影子拉得老长。
他起身去倒水经过堂屋时突然脚步一僵。
堂屋的供桌上本该放着祖先牌位可此刻牌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泛黄的纸钱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名字:李老三。
他记得白天他亲眼看见祖母上香牌位还在。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纸钱没了牌位回来了。
“幻觉。
”他告诉自己。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你……能看见我?” 陈默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你……能听见我?”那声音又响起沙哑、阴冷带着无尽的怨恨。
“谁?!”陈默喝道声音却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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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精选民间鬼故事第385章 冤魂索命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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