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在于袁耀出逃和动这些手脚到底是谁指使的?” 邵梓还站在门口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站岗。
他确实受过伤但不代表战斗力全无本来可以出去和俞英健汇合抓人现在待在这也只是因为保险起见怕有人给袁家这位半死不活的“掌门人”来一个回马枪。
听说俞英健找到人了以后他虽然松了口气但出于往常的保守派精神哪怕帮衬着审完了还是没有离开。
没想到莫云晚却抱着手臂忽然来了一句怪话:“怎么说呢?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袁耀压根是清白的。
” “这是什么话??” 姓莫的这家伙天生反骨但是很少真正意义上没有任何的凭据的就开始胡说八道。
“没错他是很熟悉自己家的老宅同时有帮衬着兄弟杀人藏尸的历史甚至藏在房子里不见人见了警察就跑非常可疑。
但是从利益的角度上来看他都已经被确认了病理状况无论最后落得什么情况真正继承遗产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 莫云晚说着顿了顿忽然提起过往的另一件事。
“还记得你们之前接手的另外一起案件吗?那个姓马的精神病。
虽然同期的凶手略有些多但他绝对是那些人中结局最轻松的一个。
虽然照理说他应该杀过两到三个人前两个却已经找不到任何证据而最后一桩在他父母姐姐请来的律师掰成了在受害人门口讨说法时发病……也就是那个冤死鬼没几个能替他说话的亲戚再加上现场情况确实不像是精神状态正常下造出来的。
” “你是在说马俊?判决结果其实不意外毕竟他确实有病而且这起案子教唆成分居多他最后被送去强制医疗不用蹲监狱只是在司法精神病院待着……是不公平但规矩就这样。
” 莫云晚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他虽然犯了法而且不用入狱但有这一出情况其实和袁耀很像。
就算出了监狱马俊应该是找不了正常工作了但有那样无条件保护他的父母后半生还是衣食无忧就算他姐姐不接济他也有办法或者。
” 邵梓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你是要找动机?” 钱——这是通常的谋杀案最朴素也最常见的动机。
事实上追根究底哪怕绝大部分的谋杀形式各异、过程不同无论有预谋或者没有预谋哪怕看上去有着千奇百怪的缘由事情起因归根结底似乎都是一个“钱”字。
那着实是个迷人的东西。
哪怕夫妻吵架一方甚至两方出轨、激愤或悲凉导致情杀这种看似和铜臭味没关系的事态非要追究到最初的那一步多半还是得归咎于一个钱字。
赌徒将家产挥霍一空掠过嚎哭的配偶儿女因贪欲酿下大错醉鬼麻醉了神经便把无穷的怒意转嫁家人……也存在穷人对无尽的柴米油盐疲惫便放弃私德以求脆弱却可悲的“不同”又或是浅薄的富人被掌握金钱、俯视平凡的虚荣所迷惑在无尽满足中又止不住更想巩固这样独特的权威肆意妄为才招致不幸发生。
至于这种直截了当和遗产扯上关系的谋杀……古今中外多的完全不可计数。
“没错。
我们知道袁钟被刺前后他写下的遗嘱刚好就这么失窃了。
按理就算不改遗嘱毕竟案件和遗产纷争没什么直接关联袁耀到底是被袁钟认下好多年的亲儿子就算作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其实也能让他母亲代管继承权未来得到的财产。
” 莫云晚说着顿了顿面含深意地提及了某些推论。
“新遗嘱是在事发后完成的内容保密——为了当时还没有进行的庭审着想。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偷走遗嘱?上面的内容是什么?我当然还没有那个凭空知道这一点的能耐但显然有人知道。
袁钟半死不活前是会说话的他可能和人谈起过这件事——啧真是常见的自讨苦吃。
” 听着莫云晚叭叭了半天邵梓有些头疼又不分赞同:“看得出来这种暴露人性丑恶弱点……最主要非常古典推理小说的杀人动机是你的舒适区。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审讯袁钟身边的人是吧?刨开没有利益关系的、蹲派出所里的、和俞英健赛跑的、忙着拉拢徐天翼的还是那个来回被我们呼来喝去威胁的袁大少?至少不是那个还没入土为安的。
” 等了一会儿他还想起多问一句“应该确定不是那个停尸房里的吧?” 都说法医就是在和尸体对话难免莫云晚这个戏剧化的家伙有什么奇思妙想。
邵梓话音刚落病房里的空气安静得只剩下仪器稳定的滴答声。
莫云晚本人摸了摸下巴靠在病床一侧的金属扶手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得仿佛只是在聊一场八卦。
“直接问肯定不行。
无论谁意外知道了袁钟的遗嘱内容基本上就确定是策划这一切的人——当然除非这位身居高位的袁家掌权人意外的是个大嘴巴让几乎所有被瞒下的人都知道了实际遗嘱情况。
我们当然可以无差别的接收他们所有的谎言和真话再找到漏洞但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更全面的了解其中的曲折要找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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