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歇天边透出些许昏黄的光。
杨树生骑着那辆负重前行的破摩托载着个湿漉漉的“烫手山芋”心里七上八下地回到了他的“家”——一座位于村后山腰、废弃多年的破庙。
说是庙其实就剩个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空壳子供奉的泥菩萨掉了半拉胳膊慈眉善目地看着庙里家徒四壁的惨状。
杨树生用几块木板和旧塑料布隔出里外两间就是全部家当。
停稳摩托杨树生硬着头皮领山花进去。
养母正摸索着在灶台边添柴听到动静侧过耳朵:“树生回来了?雨这么大没淋着吧?这位是……”她浑浊的眼睛努力朝着山花的方向看。
“妈这这是……”杨树生卡壳了他还没编好说辞。
山花立马抢上前声音甜得能齁死蚂蚁:“大娘!我是树生哥……在路上认识的朋友!我叫山花!雨太大了树生哥心善带我回来避避雨!”她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接过养母手里的柴火“大娘您歇着我来我来!” 养母愣住了她虽然眼睛不好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自己这傻儿子还能有女性“朋友”?还是个声音这么甜、手脚这么麻利的?她狐疑地“看”向杨树生的方向。
杨树生涨红了脸支支吾吾。
山花却已经反客为主手脚利落地帮忙收拾起来嘴里还不停:“大娘您眼睛不方便以后这些活儿有我呢!树生哥一个大男人粗心哪能照顾好您……” 一顿极其简陋的晚饭(几个红薯一锅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就在这种诡异又和谐的氛围中开始了。
饭桌是块垫高的破木板。
山花把自己那份红薯大半拨给了养母和杨树生自己小口喝着粥嘴里还夸:“大娘熬的粥真香!” 养母吃着红薯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摸索着抓住杨树生的手:“树生啊妈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
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啥时候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杨树生鼻子一酸:“妈您别瞎说……” 养母却不理他转向山花的方向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山花姑娘……你你觉得我们家树生……咋样?” 山花正琢磨怎么继续忽悠呢被这么一问再看看这家徒四壁和眼前老实巴交的男人、眼盲心慈的老人心里那点久违的酸楚也被勾了起来。
她眼珠一转把心一横语气却装出几分羞涩:“大娘……树生哥……他他是个好人。
” 这话一出养母激动得手都抖了。
杨树生更是差点被红薯噎住目瞪口呆地看着山花用眼神询问:你搞什么鬼? 山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继续演:“就是……就是我们家那边规矩男女单独处一屋名节就……唉我以后可咋见人啊……”她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像在哭。
养母一听这还了得?这不是毁了人家姑娘清白吗?她猛地站起来虽然看不见却气势十足:“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树生!山花!你们……你们今晚就拜堂!” “啊?!”杨树生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山花也傻眼了她只是想蹭个长期饭票没想直接升级成老板娘啊!可看着养母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和杨树生那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她心里那股无赖劲儿又上来了:拜就拜!反正这穷鬼看起来也好拿捏先有个落脚的地方再说!这破庙总比YY村那群举着擀面杖的强! “大娘……都听您的。
”山花“羞涩”地低下了头。
杨树生还想说什么被养母一句“你想气死我吗?”给堵了回去。
在生存的压力、养母沉甸甸的期盼、以及身边这个姑娘带来的混乱冲击下他脑子一热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婚礼仓促得前无古人。
没有红烛只有灶膛里跳跃的火光。
没有宾客只有那位半瞎的养母和掉了胳膊的泥菩萨当证婚人。
养母摸索着站到泥菩萨面前用颤抖却庄重的声音喊: “一拜天地——” 两人对着庙门外雨后天晴的夜空胡乱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转身对着养母杨树生眼圈发红山花也收敛了嬉笑规规矩矩拜下。
“夫妻对拜——” 面对面时杨树生看着山花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满是狡黠和一种“这下可赖上你了”的得意他心情复杂地弯下腰。
山花则利落地回礼心里盘算着:这就算搞定长期饭票和免费房东了! “礼成!” 养母抹着眼泪喃喃道:“好好啊……我们老杨家总算有后了……”虽然这个“后”来得如此突然和离谱。
杨树生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成为他“媳妇儿”的陌生姑娘又看看欣慰的养母再环顾这个一无所有的破庙感觉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而山花则已经开始打量这个“新房”琢磨着明天怎么从这穷得叮当响的家里榨出点油水来。
夜幕降临破庙里一对奇葩夫妻以最荒诞的方式完成了他们的绑定。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规则因为这场仓促的祭拜悄然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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