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中卷起滚滚尘埃马友才领着一营将士前行右转后就消失在了蜿蜒而上的山谷之中。
陆飞领其余将士原地休息静候前序部队的情况。
小路两旁尽是苍天古木巨石嶙峋士兵们于是都躲在浓荫中小憩休整忙碌了半天早已是一身疲惫时不时竟传来阵阵鼾声。
陆飞将谢瑾从马上接了下来把马儿系在一株面盆粗的梧桐树下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对谢瑾道:“所幸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是顺利的。
也不知道云杉的消息是否可靠若真是出现荆南宿卫那局面的复杂程度可就难以想象了不知道背后会牵扯到多少方面有多少阴谋诡计。
” “再复杂的局面也难不倒你这个粗中有细的拼命三郎!”谢瑾见他忧心忡忡莞尔劝慰道。
“见笑了只是这世间凶险太多不可不多虑一番。
但谋事在人成事终究在天我们自当尽力而为至于最终的结局如何就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了。
” 谢瑾原是郡王府里的大小姐刁蛮任性惯了自以为天上地下没有自己办不了的事情。
但自从和谢瑜东行之后一路上屡经磨难波折几度死里逃生早已把桀骜之气给磨平了此刻听到陆飞的这般言语心里一百分觉得感同身受。
“等到救出我二哥后我带你到黟安去玩!”谢瑾换了个轻松话题笑道。
“谢谢你了!我可还得回东宁复命没有比这个再大的事了。
” “那你带我去东宁怎么样?说来也是惭愧东宁是堂堂大缙国的国都我才去过一次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了……东宁都有什么好玩的呀?你家离那个叫什么武湖远吗?”谢瑾连珠炮般的问了起来。
陆飞笑道:“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只要你愿意玩多久都没问题!” 马友才一行浩浩荡荡地走入了山谷深处此地距离铜牛岭仍有十几里的距离。
因为近几个月以来往来铜牛岭运粮、运药的车队络绎不绝所以这一带的路也变得十分平整。
“马统制!你看!前面那是什么东西?”马友才身旁的一个小侍卫举起马鞭朝着前方喊道。
“他奶奶的!这个荒山野岭、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有岗哨?走!去看看是哪个操蛋混小子派来的!”马友才万万没想到这深谷既不是通关要道也不是咽喉要塞居然还有官兵把守兀自警觉起来了。
几排拒马后面有三十多个手持长枪、盾牌的士兵看服装样式是宁州城里巡防营的人。
于是马友才大吼道:“谁他娘的让你们来这里站岗的?吃错药了?!” 关卡的士兵不但不生气反而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了眼马友才又踮了踮脚看看他身后的士兵。
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位军爷进山有何贵干啊?” 马友才见面前这个小兵不但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自己是干嘛来的。
他本来就是暴躁的脾气如今又得了钦差大人的势更加不把这个小兵放在眼里了。
于是顺手就抓住了对方的衣领拽到自己面前狠狠地打了七八个耳光。
“小子!你也不瞧瞧爷是谁!老子问你一句你老老实实回答一句听到没?!谁他妈的让你们来这里设卡的山里面有什么东西?”马友才道。
领头的小兵没想到马友才上来就对自己动手吃了个冤枉亏两个脸颊肿的跟馒头一样。
这才缓过神来一把推开马友才退后三步躲到人群中捂着腮帮怒喝道:“敢……打老子?你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哎哎哟……” 接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竹制哨子放到嘴边吹了两下因为嘴肿得厉害吹不出声来于是又骂骂咧咧地把哨子递给边上同伴。
马友才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觉得这个领头的小兵实在滑稽可笑被打了不服气还要说狠话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拿什么和自己的甲字营五百精锐叫板。
马友才懒得再和他啰嗦当即下令道:“把他们都拿下!派一队人把他们押到陆大人那里慢慢审问其余的人随我继续前进。
” 哪知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四周山岩上的树林中传来沙沙响声。
还没弄清响声的由来就又听到身后嗖嗖数声接着是一阵“啊……啊……呀……”的一片惨叫。
马友才回过头来一看身后又八九个士兵纷纷从马上落下引得马儿嘶鸣骚动但前方有拒马木刺两边皆是山岩在唯一的逃路就是后退。
“快下马!”马友才毕竟久经杀场这次是替陆虞侯打先锋怎肯不战而退?他迅速回过神来深知士兵在马背上目标大难以躲闪于是命令众人下马将马儿赶到外围做第一层防线然后盾牌手朝外结成圆形阵队坚守待变。
一时间箭如雨下军马半数往后逃窜半数被当场射死尸堆成山血流成河。
马友才命令士兵们结成盾阵倚着马尸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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