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几名黑袍人就要动手父亲立刻拼尽全力挣脱两人。
像一座山般堵在门口弓背微沉。
“各位抬爱我家娃娃都是些草根配不上玄阳教圣门。
” “哼玄阳教办事赶紧让开!” “爹爹!” 三姐着急喊着父亲就往前冲。
那黑袍首领眼底掠过一丝阴鸷再不多言只见他宽袖一拂一只干枯如鸡爪的手掌便带起恶风直直抓向女孩细小的胳膊。
小五高烧未退视线模糊竭力从床边坐起。
便见着父亲怒吼如虎啸整个人陡然炸开那双布满茧子的拳头迎着那枯爪骇然击去! 他还从未见过父亲爆发出如此力量原来当初大哥所说不假父亲确实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他还不够强比之眼前的黑袍首领远远不够。
拳掌相交的爆响就在小五耳边炸开父亲用背脊死死顶住两个扑上来的黑袍人。
赤着的一只脚撑在地上血脉暴起如虬结的树根另一手则抄起了捅火用的烧火棍。
唰啦—— 一阵炉灰激荡随即便传来了父亲的怒吼。
“老大带着他们快走!” 他眼前一花是大哥拼死扑来将他拦腰抱起扯着他跌向屋角。
那里本是用来储物的地窖只是在在地窖边上此刻却凭空多出了一道暗门。
四哥已掀开了暗门二姐连推带搡将三姐塞入那片黑暗。
“小五赶紧下去!” 大哥嘶吼着将他朝那方漆黑的口子直接掼了下去。
跌落的瞬间他看到一道和自己高烧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火红色虚影在父亲身后涌现。
炉灰腾起遮蔽了他最后视线。
轰隆! 一声更大的闷响沉重的木板门被直接盖上。
隔绝了光线也暂时隔绝了黑袍人带来的恐惧。
窖底漆黑如墨只有五个孩子压抑的喘息声。
上方激烈的怒喝、打斗声像在打雷。
人体撞上墙壁锅碗瓢盆落在地上的响声混杂在一起。
小五头顶上的木板咔咔作响。
很快父亲的怒吼声变得越来越低沉短促。
突然一声钝器刺入人体的声音穿透木板清晰异常。
是钢铁贯入血肉的撕裂声。
随即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一股温热、粘稠的血液渗透了头顶木板的缝隙。
带着浓烈的腥气一滴、一滴滴落在小五与其他兄弟姐妹的头顶。
“赶紧给我追!不能让到手的圣女就这么跑了!” “是!!!” 上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随后归入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冰冷的手摸索着碰触到他的臂膀是大哥。
小五反手抓住大哥的手腕像抓住悬崖边的稻草。
“哥...” 他吐出的气都是越来越滚烫带着血的腥味。
“爹他……” 大哥猛地抽回手使劲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时间在黑暗里凝结。
又不知过了多久确认了外面再无人逗留大哥这才缓缓推开头顶沉重的木板门。
父亲与那些黑袍人一样不见了踪影徒留下一滩凝结的血迹。
外面的雪地一片混乱几行乌黑的足迹延伸向远处迷蒙的山峦。
家还在家也没了徒留一地狼藉。
小五是最后一个爬出地窖的。
为了不出声惊扰敌人他在地窖下死死咬着嘴唇此刻嘴上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高烧不知何时已然退却此刻身后一道虚幻的火红色身影渐渐浮现。
自那天后天似乎再没亮过。
为了防止那些黑袍人再度找来最年长的大哥带着兄弟姐妹一起离开了原来的住处。
五人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多日小五险些冻死终于到达了山脚下的村落。
在好心人的救济下他们也算是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从此之后小五成了家里一个沉默的影子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
他疯狂地锤炼着自己单薄的身体在晨光里在寒风中在所有人沉沉睡去的深夜里。
他总是用斧头不断劈开比他人还粗的冻木直到虎口崩裂血染木纹。
他背负着沉重的柴捆一次次踩着齐膝的深雪往返于山林之间。
脊梁被压得弯曲脚步却一次比一次沉重坚定。
大哥二姐的担忧和劝阻他仿佛全然听不见。
只一味地转身投入更狂暴的自我折磨。
他小小的身体像一株被严酷环境催生的大树。
在连绵不绝的自我摧残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精壮、结实。
肌肉在单薄的衣衫下虬结隆起彰显着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力量。
他不再参与抽火柴的游戏。
每当需要有人踏入风雪时他总是默默抓起那把斧头。
或扛起最大捆的柴禾一言不发地推开柴门。
寒风卷着雪粒扑打在他日益宽阔的脊背上。
他总是像一根自燃的火柴逆着风雪走向茫茫苍白的山野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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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师兄弟全员诡修我只能不做人了第437章 焚我以火身为炬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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