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合上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在脸上一闪而灭。
他没起身手指在桌沿轻敲了三下停住。
书房里只有主机低鸣窗外工地的打桩声早已停了夜静得能听见楼道感应灯自动关闭的“咔哒”声。
他重新打开加密文件夹点开“读档者”里的第一份扫描件——乾隆四十六年户部奏销档节录。
纸面泛黄字迹工整但数据对不上。
当年国库上报结存白银七千八百万两可铸币局记录的流通银元总量不足五千万。
差额去哪了?没人问。
史书只写和珅家产抄没八亿两说是贪得无道。
他调出自己整理的资金流向图叠在奏销档上方。
两条线并列一条是户部明账一条是他从审计报告里扒出的基金会异常转账路径。
结构惊人相似:大额资金拆成小笔经多个空壳中转最终消失在跨省账户。
手法不同代逻辑却一样——藏。
他往后靠了靠闭眼。
前世记忆浮上来。
乾隆晚年白莲教起事军费暴涨国库连调三次银都不够发饷。
和珅当时在军机处提议开捐例被御史骂“卖官鬻爵”。
可没人知道他私下调了三百万两现银到潼关大营没走户部流程也没留名。
事后皇帝问起他说:“是地方协饷凑的。
” 真这么简单? 他睁开眼打开《清代财政制度研究》从书脊夹层抽出那页手抄笔记。
墨迹是他重生后凭记忆默写的:“南库不录户部银走通州仓道。
”南库不是正式机构连野史都提得少。
但他在整理家族旧档时见过一次印章——“内务府南库收支关防”。
他打开地图软件搜“通州清代粮仓遗址”。
跳出来七个点其中五个已开发成楼盘。
剩两个一个在运河东岸另一个靠近老铁路线。
他放大后者发现周边有三条市政管网交汇地下空间复杂。
更重要的是这个仓库在嘉庆元年有过一次“防洪加固”工程预算十万两白银来源写着“工部调剂”。
十万两修个仓库?荒唐。
他记下坐标转头调出区档案馆的审批系统。
以“申报区级文保单位”为由提交调阅《河东地区清代仓储分布图》的申请在备注栏写:“拟用于历史文化街区规划参考。
”提交时间设为凌晨三点。
这种时候系统审核员最容易忽略细节。
做完这些他打开新文档标题打了半行就停住。
不是写报告是给自己看的推演。
他先列三条公理: 一、乾隆后期财政极度紧张但未爆发系统性危机; 二、和珅掌权二十余年从未因挪用国帑被查; 三、抄家清单里大量资产登记为“未知来源”或“无法估值”。
再列三个反常点: 一、抄家后国库并未充实反而次年就加征盐税; 二、嘉庆清算和珅时未公开审判其财务罪证; 三、所有涉及“南库”的档案在道光朝后全部消失。
他停下笔。
如果和珅不是把钱藏进家里而是藏进国家机器的缝隙里呢?用虚报工程、夸大开支的方式把国库的钱转出去存进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应急体系。
名义上是贪实则是保。
等到战乱、灾荒、外患再暗中调拨——不走流程不惊圣听一人担罪全国受益。
那他不是贪官是守财人。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压不下去。
他想起前世最后一次见乾隆老皇帝靠在榻上问他:“若百年后江山有难当如何?”他答:“存力于隐处待时而动。
”乾隆没说话只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七点陈雪发来消息:“您申请的仓储图已获批电子版发您邮箱了。
”后面附了个问号“真要报文保?那边早拆得只剩地基了。
” 林辰回:“先留个记录。
”删掉后半句——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
他打印出那份分布图用红笔圈出通州那个仓库又标上基金会转账的几条路径。
两组线条在地图上交叉形成一个闭环。
这不是巧合。
那个“读档者”之所以盯他不是因为他在查文物而是因为他触到了真正的核心——有人在继续运作这套系统而且需要确认他是不是“知情人”。
中午他在食堂碰见陈雪。
她端着餐盘坐下低声问:“您最近研究清代财政是不是和基金会的事有关?” “你觉得历史是什么?”他没答反问。
“过去的事。
” “对。
但过去的事往往藏着现在的钥匙。
” 她皱眉:“您别告诉我和珅其实是个清官。
” “我不是为他翻案。
”他夹了口菜“我只是在想一个人背了两百年黑锅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是他真贪嘉庆抄完家国库该翻倍。
可实际上呢?第二年就缺银子。
这账对不上。
” 陈雪放下筷子:“所以您认为钱根本没进他家?” “进了但只是中转。
” “那去哪了?” “还在系统里只是换了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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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和珅重生之我在现代混官场第210章 历史谜团新的解读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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