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煞那宣判般的冷酷话语并未立刻带来预想中的毁灭。
联军凭借魔帝萨麦尔“馈赠”的那片刻喘息之机勉强稳住了五行军阵的最基本框架。
而当煞真正开始调动那深不可测的混沌之力意图以绝对力量碾碎这碍眼的龟壳时萨麦尔麾下魔军那“默契”的围而不攻却让战局滑向了一场谁也未预料到的、惨烈到极致的拉锯泥潭。
煞的力量固然恐怖每一次针对军阵的攻击都让五彩光轮剧烈摇曳主位者吐血重伤维系阵眼的林浩更是如同被反复凌迟。
但五行循环那生生不息的特性在绝境中被发挥到了极致。
金之锋锐主攻、干扰;火之爆裂主焚、净化;水之寒冰主困、迟滞;土之厚重主防、承载;木之生机主愈、续航。
五种力量在战魂录的艰难调和与林浩的疯狂调度下竟一次次险之又险地扛住了煞的猛攻虽摇摇欲坠却始终未破。
煞可以摧毁军阵的一点却难以瞬间湮灭整个循环。
而每当他集中力量欲行绝杀时萨麦尔麾下魔军那“忠实地”执行固守命令、绝不插手“太子狩猎”的表现又让联军无需分心外部得以集中全部力量内部防御。
这无疑极大地激怒了高傲的太子。
他曾数次试图以雷霆手段撕裂军阵擒杀林浩却总在最后关头被那五种属性互补互生的顽强力量抵消、拖延。
他甚至能感觉到阵外那道来自萨麦尔的、带着冰冷玩味和审视的目光这比人族蝼蚁的抵抗更让他恼怒。
于是战争的模式改变了。
煞不再急于一时他冰冷的理智压过了被亵渎的怒火。
既然这座阵法如此“有趣”那便慢慢磨碎它。
他要亲眼看着这些虫子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绝望中哀嚎着死去。
他也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萨麦尔那丑陋的野心能膨胀到何种地步。
而萨麦尔乐见其成。
他巴不得太子在这泥潭里陷得更深消耗更多力量。
他甚至暗中下令将皇朝本部后续增援而来、明显更听从太子号令的几支精锐军团“合理地”安排到了伤亡最惨重、攻击最激烈的区域美其名曰“让殿下直属部族获取更多功勋”。
战争从最初的毁灭性冲击变成了以五行军阵为核心、覆盖整个落日原及周边区域的残酷消耗战。
日月无光星辰黯淡。
一晃便是三月。
这九十多个日夜落日原彻底化作了血肉磨盘。
阵地反复易手。
今日联军凭借军阵加持以惨重代价夺回一道壕沟;明日魔军便在高等魔将带领下顶着五行光轮的削弱用人海战术和远程魔技再度淹没。
焦土被鲜血反复浸泡变成了深褐色的泥泞每一步踩下都会泛起血泡和碎骨。
英雄不断陨落。
一位位在各自宗门德高望重的长老一位位在军中素有威望的将领为了维持阵线、掩护同伴、或是在魔军突袭时稳住阵脚纷纷燃尽最后一丝生命壮烈战死。
他们的名字大多已无人记得只是战报上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和幸存者梦中模糊的血色身影。
资源消耗到了极限。
灵石早已告罄丹药稀缺到只能优先供应最前线和维持军阵的修士法宝法器破损后便再无替换只能用血肉之躯去填补。
后勤补给线时断时续每一次运输都伴随着巨大的牺牲。
疲惫与坚韧交织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脸上。
士兵们眼眶深陷嘴唇干裂机械地挥舞着卷刃的刀剑重复着格挡、劈砍的动作。
许多人的伤势从未真正愈合过旧伤叠着新伤全靠一股不愿倒下的意志和军阵反馈的微弱生机吊着性命。
死亡变得司空见惯悲伤已成奢侈品只有麻木的战斗和偶尔望向那依旧在运转的五彩光轮时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五行军阵在这三个月地狱般的实战中被不断打磨、完善。
最初的粗糙和强行拼凑感逐渐褪去。
五位主位者与林浩之间的配合愈发默契往往一个意念波动便能完成能量的流转与攻防转换。
对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解也愈发深刻不再局限于简单的能量生强开始尝试更精妙的变化。
例如以水行之力渗透魔物再以火行引爆;或以土行困敌辅以金行精准点杀。
军阵覆盖的范围和强度虽因资源精力所限无法扩大却变得更加坚韧、高效。
它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反复锻打的顽铁去除了杂质变得更加凝练。
这无疑是三位魔皇降临下联军能支撑至今的最大依仗。
而处于风暴最中心、承受压力最大的林浩这三个月无异于在地狱最深处经受着最残酷的熬炼。
他的肉身早已崩溃了无数次全凭战魂录强行吸纳五行能量勉强维系重组每一次重组都伴随着非人的痛苦。
他的灵魂时刻处于被煞的混沌威压和五行能量洪流撕碎的边缘。
但在这极致的高压之下他对力量的理解发生了质的飞跃。
他不再仅仅将五行之力视为五种不同属性的能量而是开始触摸其背后所代表的天地规则碎片——金的肃杀与决断火的奔放与毁灭水的至柔与至刚土的包容与孕育木的生机与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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