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西仓地窖外风卷着枯叶在墙根打转几片碎纸被吹到门槛边又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掀开——那是刚封死的地窖入口两道粗如儿臂的铁链缠绕木闸外层门板上钉着崭新的封条朱砂写着“母液已迁擅启者斩”八个大字笔锋凌厉似刀刻入木。
农信坊的伙计们早已散去只剩几个守夜人缩在廊下烤火低声议论:“听说今晚要运走最后一批九转露怎么又不走了?” “嘘!你没见周师傅亲自带人焊了通风口?这可不是普通搬迁。
” “可苏坊主白日里还说……药全转移了啊。
” 话音未落远处巷口传来急促马蹄声十道黑影破雾而来衣襟翻飞腰间兵刃未出鞘却杀气逼人。
为首之人面覆半张铁面具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是陆沉。
他翻身下马一掌拍碎封条冷声道:“搜!她敢骗我就让她倾家荡产!” 身后精锐立刻动手撞锤猛击仓门。
一声巨响外层木闸应声而裂可就在破门瞬间地面微微一震—— 一道沉重铁栅自顶部落下将两名冲在最前的暗卫砸倒在地哀嚎不止。
木屑纷飞中第二道闸门悄然闭合纹丝无缝竟无一丝开启痕迹。
“机关?”陆沉瞳孔骤缩猛地抬头环视四周“周铁生!你藏在哪?” 无人回应。
只有风穿过窄缝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他咬牙下令:“拆墙!给我凿穿东侧承重柱!” 铁镐挥舞石屑四溅。
可当第三斧落下时整座地窖忽然剧烈一颤仿佛地底有巨兽翻身。
紧接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从墙缝喷涌而出带着发酵后的酸腐与微醺瞬间弥漫整个空间。
“咳咳——!”一名暗卫捂住口鼻眼前发黑腿一软跪倒在地。
“是……是米酒蒸气!快屏息!” 可那气味来得诡异越是挣扎呼吸头脑越昏沉。
有人开始幻觉喃喃自语;有人扶墙呕吐脚步虚浮。
更可怕的是这酒气似乎能扰人心神连陆沉都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意识恍惚了一瞬。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声尖锐哨音划破长空——不像竹笛也不像鸟鸣倒像是某种野兽濒死的嘶叫高频得几乎超出人耳极限。
刹那间四面八方响起犬吠。
先是近处巷子里的土狗狂躁跃起接着十里八村的野狗纷纷响应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涌向西仓。
它们扒拉着围墙撕咬门缝咆哮声震得瓦片簌簌掉落。
“怎么回事?!”陆沉怒吼拔剑劈翻一头扑上来的黑犬鲜血溅在脸上仍不退步。
远处巡街的衙役已被惊动提着灯笼匆匆赶来:“谁家闹事?报官名号!” “闭嘴!”陆沉目眦欲裂一脚踹开挡路的醉汉模样的探子亲自冲向内室唯一入口——那扇看似普通的石门。
他掏出随身匕首在门缝间反复摸索终于找到机关所在。
按照记忆中的节奏敲击:三短两长停顿半息再两短一重击。
咔哒。
内层闸门缓缓升起。
陆沉喘着粗气举灯踏入。
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冻结—— 室内空荡冰冷三十个陶罐整齐排列坛口敞开皆为空瓶。
中央石桌之上唯有一封素笺静静躺着墨迹未干字迹清峻如刀: 你要的药不在这里但你主子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
陆沉的指尖几乎嵌进那张薄纸里泥土混着冷汗从额角滑落。
他死死盯着“陆阿阮”三个字仿佛要将其烧穿——那是他姐姐的真名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连梦中都不敢轻唤的秘密。
“不可能……你们怎么查得到?杏花村早被烧成灰了!”他嘶吼着声音在坑底回荡撞上四壁密密麻麻的纸条像千万只无声的蝉在冷笑。
那些纸层层叠叠贴满石壁泛黄的边角微微卷起每一张都写着一个名字、籍贯、入阁时间甚至还有暗语代号。
而最上方那一张墨迹尤新像是刚刚被人亲手贴上去的审判书。
静蝉名录。
这三个字如针扎进他的瞳孔。
天机阁最隐秘的底牌——专司监听朝臣私语、百姓流言的情报分支其成员从不露面只以蝉蜕为信物交接。
可如今这份本该存于地心密室的名单竟被完整剥出赤裸裸地陈列在这不见天日的深坑之中! “你主子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
” 苏晚晴的声音还在耳边盘旋清冷得如同霜刃割喉。
陆沉猛然抬头怒火冲破恐惧:“苏晚晴!有胆你就下来!躲在这种阴沟里算什么英雄!”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在封闭的木板之上稳得不像凡人。
“英雄?”她站在地窖塌陷口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唇角微扬却没有一丝笑意“我从不做虚名之争。
我要的是证据落地是你们这些人再也不能躲在暗处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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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218章 地窖没有药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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