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如刀割过江面卷起层层白雾。
杏花村外的渡口早已不复往日冷清。
三丈高的祭台巍然矗立红绸高悬香烛成排数十名身穿素衣的“执礼人”来回穿梭搬运着一箱箱金光闪闪的纸券——那是苏晚晴命人连夜赶制的“诚信金券”每一张都印着商盟印记数额惊人足可兑换千石米粮。
消息早就在三日内传遍六县:“信义祭”将当众焚毁虚账凭证以示苏氏商行对盟约之重。
巡防司连日调船布岗快艇巡江火把彻夜不熄仿佛真有一场关乎万民生计的大典即将举行。
百姓议论纷纷商贾暗中窥探而远在百里之外的赵元禄果然动了。
他换上灰布长衫扮作一名落魄账房先生混入渡口人群。
一双细长的眼睛不断扫视四周看似随意踱步实则每一寸目光都在搜寻破绽——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角落、码头暗道、船只编号、甚至挑夫之间的手势往来。
而谢云书……那个病弱“女婿”十年前随谢家满门覆灭葬身火海若真活着绝不会甘于藏在这穷乡僻壤种地腌菜! “一定有密信。
”赵元禄指尖微颤死死盯着一名正与船工低语的伙计。
那人袖口翻动时竟以三指轻扣掌心再斜指东南——正是当年弦月卫夜间联络的旧式暗号! 心跳骤然加快。
十年了他以为那支被朝廷剿灭殆尽的“影军”早已灰飞烟灭。
可这手势……不可能是巧合! 机会就在眼前。
只要抓到证据不仅能铲除苏晚晴这个心头大患更能顺藤摸瓜揪出残党向周廷章邀功请赏! 他不再犹豫悄然尾随那名伙计转入偏僻栈桥。
木板吱呀作响雾气渐浓两侧芦苇丛生几乎遮住半边天光。
越走越深四周寂静得只剩水波轻拍桩基的声音。
突然脚下一块木板毫无征兆地下陷! “咔——” 机关启动的机括声如毒蛇吐信! 刹那间头顶数根粗绳绷紧巨网轰然坠落! 渔网交织铁链带着腥咸江风兜头罩下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他还未来得及呼喊脚踝又被绊索勾住猛地一扯整个人重重摔在湿滑的栈道上。
“谁?!放我下来!”他挣扎怒吼却惊恐发现那所谓的“伙计”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四名黑衣蒙面之人从芦苇中无声现身动作利落得如同鬼魅。
他瞳孔猛缩。
这不是普通商队护卫!这是训练有素的伏杀者! “你们……是弦月卫?!”他嘶声质问声音里第一次透出恐惧。
无人回应。
其中一人缓缓抬起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是确认目标捕获的信号。
下一瞬远处江畔祭台上鼓乐骤起钟声悠扬。
苏晚晴一身素白长裙缓步登台手中捧着一卷烫金文书在万千目光注视下将其投入熊熊燃烧的青铜鼎中。
火焰冲天而起映红半片江面。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而在无人知晓的栈桥深处赵元禄被拖入一艘封闭小船口中塞入麻核四肢牢牢锁死。
他瞪大双眼望着舱顶斑驳血迹——那是前几任“失踪者”留下的痕迹。
但他不明白为何一个女人能布下如此天罗地网? 为何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精准推演过的棋局? 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当他最后望向江对岸那座孤零零的灯塔时原本应通宵燃亮的烽火竟在同一刻全部熄灭。
没有求援信号没有接应通报整个情报网络仿佛被人一刀斩断。
黑暗笼罩江面唯有水流潺潺。
而在杏花村最深处那座废弃陶窑的地底密室中三十六盏油灯依旧静静燃烧。
谢云书端坐主位玄袍垂地面容隐在阴影里。
他缓缓抬手指尖轻轻抚过脸侧—— 一层极薄的皮膜自颧骨剥离无声脱落。
灯火摇曳之下露出一张冷峻如刀削的脸庞眉锋凌厉眸光似冰。
地上捆缚结实的赵元禄被两名伏杀组成员押入一见此人真容浑身剧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你……你不是死了吗?”黑暗窑洞中三十六盏油灯摇曳如鬼火映得石壁上的影子张牙舞爪。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与陈年陶土的气息仿佛这座废弃陶窑从未真正死去只是在等待一场血祭唤醒沉睡的杀机。
谢云书端坐主位玄袍垂地袖口暗绣银线弦月纹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他指尖轻抚脸侧那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缓缓剥离无声坠落于掌心。
灯火一跳照亮了他的真容——冷峻如北境寒峰眉锋凌厉似刀裁眸光深不见底仿佛藏着十年地狱归来才淬炼出的霜雪。
“你不是死了吗?!”赵元禄瘫在地上被铁链锁住四肢声音嘶哑癫狂“当年我亲眼看着你从断魂崖坠入江心!尸首都泡烂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10章 灯塔燃烽敌首授首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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