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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与海瑟音做了千年怨种同事第52章 母亲

玄霄正紧握着银剑周身蓝光渐盛眼看就要动身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柄红色长枪带着破空的风声扫来冷不丁砸在他肩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格莱雅转头见莱奥尼达斯收回那柄红枪枪杆上的雕花还沾着草屑。

她按住怦怦直跳的胸口轻声道:“啊幸好制服了。

” 廊下的克律修德早已没了方才的戾气此刻正佝偻着背坐在石阶上双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哭得浑身发抖。

酒气混着浓重的鼻音让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却一声声撞在人心上: “雅薇拉……我的雅薇拉啊……” 莱奥尼达斯踢了踢地上昏迷的玄霄又瞥了眼哭得脱力的老人啧了声:“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 阿格莱雅蹲下身轻轻拨开玄霄额前被血粘住的碎发目光落在他紧蹙的眉头上。

再看那哭喊的父亲忽然觉得这庭院里的风吹得人骨头缝都发疼。

莱奥尼达斯刚转头去看仍在哭的克律修德后颈忽然掠过一丝凉意。

他猛地回头只见方才被打晕在地的玄霄正缓缓起身脸上竟没了半分方才的痛苦与疯狂只剩下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玄霄?!”莱奥尼达斯惊得差点喊出声刚要撑着地面坐起来玄霄已转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随即伸出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别作声。

”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扰了什么。

莱奥尼达斯僵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玄霄松开手转身悄无声息地走向内室的房门。

银剑不知何时已被他重新握在手中蓝光敛去只剩剑身泛着冷冽的暗光与他平静的侧脸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对比。

阿格莱雅在一旁看得心惊刚要有所动作却被莱奥尼达斯按住了——他从玄霄那平静的眼神里读出了比暴怒更危险的东西。

莱奥尼达斯和阿格莱雅对视一眼赶紧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刚跨过门槛身后就传来“哐当”一声脆响——是玄霄手中的银剑掉在了内廊的石板上潮汐花纹的蓝光彻底熄灭只剩冰冷的金属光泽。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玄霄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剑径直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那是一楼最靠阳的一间卧室阳光正透过半开的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要做什么?”莱奥尼达斯压低声音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

阿格莱雅摇摇头目光紧随着玄霄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卧室里很安静隐约能听到布料摩擦的轻响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静却让门外的两人心揪得更紧了。

莱奥尼达斯和阿格莱雅连忙推门而入视线瞬间被病床上的人攫住—— 那是个面相温柔的女人苍白的脸颊上没什么血色嘴唇干裂显然久病缠身。

一头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有些枯槁却仍能看出昔日的光泽。

她闭着眼呼吸轻浅得像风中残烛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令人心惊的微弱。

玄霄就站在床边背对着他们身形绷得很紧。

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将那抹平静照得有些透明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绪。

“这是……”阿格莱雅下意识放轻了声音目光在女人与玄霄之间来回移动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的母亲?” 莱奥尼达斯没作声只是看着那女人枯瘦的手搭在被子上指节处还有些未褪的薄茧——像是从前也握过剑或是做过粗活。

卧室里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蝉鸣玄霄缓缓伸出手指尖悬在女人的发间却迟迟没有落下仿佛怕惊扰了这脆弱的安宁。

病床上的女人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被门外的动静惊扰。

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曾如晴空般湛蓝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薄雾看向床边的玄霄时目光带着几分朦胧的茫然。

“是谁啊?” 声音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温柔得像初春化雪的溪水尽管带着久病的干涩尾音却仍留着几分往昔的清脆像是年轻时总爱哼的歌谣调子。

她动了动手指想要撑起身子却被玄霄快步上前按住肩头。

那力道很轻像怕碰碎一件瓷器。

“是克律修德回来了吗?”她又问视线转向门口似乎在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些年卧病在床只有丈夫的脚步声最常出现在这间屋里。

可门口站着的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握着长枪一个眼神担忧都不是她想等的人。

女人的眉尖微微蹙了下又将目光落回玄霄身上——这张脸看着有些眼熟却又模糊得抓不住轮廓像沉在水底的石子。

“嗯似乎不是。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更轻了些带着点病中的疲惫“那你是……”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将那些细密的皱纹照得清晰。

玄霄看着她鬓边新生的白发听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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