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画展 我至今记得那股味道——潮湿的霉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皮革腥气像旧皮鞋泡在阴沟水里沤了半个月。
那是2019年深秋我刚从美术学院毕业揣着简历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转了整整三天终于在一栋爬满枯藤的民国老楼前停下脚步。
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刻着“静尘画廊”四个字字迹深得像是嵌进木头里的血痕。
画廊老板姓周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背驼得像张弓左手始终揣在中山装口袋里说话时眼神总飘向我身后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没看我的作品集只问了一句:“敢值夜班吗?薪水翻倍。
”我当时正愁房租想都没想就应了。
他点点头从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钥匙串上挂着个铜制的小棺材挂坠冰凉的金属硌得我手心发疼。
“三楼最里面的画室锁着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开门也别靠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发颤“晚上12点后别回头。
” 第一天值夜班画廊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一楼是正在展出的风景油画二楼是雕塑三楼除了那间锁着的画室其余都是空房间。
我坐在一楼前台翻画册窗外的梧桐树影被风吹得在墙上晃像无数只抓挠的手。
11点半时楼上传来“吱呀”一声像是有人推开了木门。
我心里一紧周老板说过三楼没人。
我蹑手蹑脚地爬上二楼楼梯黑暗中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更近就在三楼走廊尽头——正是那间锁着的画室方向。
我扶着楼梯扶手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
走廊里的声控灯坏了手机电筒的光在墙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越靠近画室那股皮革腥气就越浓还多了点淡淡的松节油味。
画室的门是老式的梨花木门上面挂着把黄铜大锁锁芯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开过。
可刚才的声音明明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蹲下身贴着门缝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寒气从缝里渗出来冻得我膝盖发麻。
就在这时我的后颈突然一凉像是有人对着我脖子吹了口气。
我猛地站起来手机电筒扫向身后——空荡荡的走廊只有我的影子在墙上晃。
“别自己吓自己。
”我骂了一句转身往楼下走。
刚下到二楼就听见三楼传来“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僵在楼梯上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周老板的话在耳边响:“12点后别回头。
”墙上的挂钟恰好敲了12下声音沉闷像是敲在空心的木头里。
接下来的几天每晚11点半后三楼都会准时传来动静。
有时是脚步声有时是翻东西的声音还有一次我清楚地听见了铅笔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
我问过周老板他只是阴着脸说:“别管做好你的事就行。
”为了那翻倍的薪水我咬着牙忍了。
直到第七天晚上出事了。
那天我感冒了昏昏沉沉地坐在前台打盹。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以为是周老板抬头却看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面前。
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皮肤白得像纸。
“请问有松节油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我愣了一下指了指柜台下面:“在那儿自己拿吧。
”她点点头弯腰去拿。
就在这时我瞥见她的手腕——那里没有皮肤露出的是暗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筋络像一尊没完工的雕塑。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再定睛一看女人不见了。
柜台下面的松节油瓶倒在地上液体流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看向门口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街灯在雨幕中晕成一团模糊的黄。
刚才那个女人是从哪里进来的?画廊的门明明是锁着的。
我越想越怕抓起钥匙就想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三楼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像是有人在里面拼命砸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往三楼跑。
画室的门依旧锁着但敲门声越来越响门板都在震动。
“开门!开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哑而绝望。
我手忙脚乱地摸出钥匙串想找画室的钥匙却发现那串钥匙上的铜棺材挂坠不见了。
“快开门!她要杀我!”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凄厉。
我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想起周老板说过他的办公室里有备用钥匙。
我转身往一楼跑刚冲进周老板的办公室就看见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幅画。
画框是黑色的画布上蒙着一块红布。
那股皮革腥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走过去掀开了红布。
画纸上画的是一个女人的半身像正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
可诡异的是这幅画的画布看起来异常厚实表面还有细微的毛孔摸上去的触感和人的皮肤一模一样。
我吓得手一缩红布掉在地上露出了画框后面的东西——一叠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上面印着“松节油”“颜料”的字样最下面压着一把黄铜钥匙和画室门上的锁正好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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