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岭埠的还愿纸 2015年深秋我因拍摄胶州民间传说专题住进了城南双岭村的老支书家。
村子坐落在一道大岭上岭顶两个土埠子形如坟冢正是当地人口中的双灵——早年为跳崖明志的水仙、陆仙姊妹所化的地方。
老支书周老汉年过七旬烟袋杆磨得发亮说起这两个土埠子的故事时烟锅里的火星都跟着发颤。
前几年还有人来借碗呢。
周老汉往灶膛添了把柴村里办婚宴缺家伙什夜里去埠子前烧张纸念叨几句第二天一早土埠子边准摆着叠得整齐的青花碗。
但有一样用完必须还回去不然要出事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瞟向院墙外的大岭暮色正顺着土埠子的轮廓往下淌。
我住的西厢房正对着那两个土埠子窗台上常年摆着村民敬奉的水果。
入住第三天夜里我被院门口的响动惊醒推窗一看月光下有个穿蓝布衫的姑娘正往窗台上放东西转身时辫子扫过墙根的野草没等我看清脸就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清晨窗台上多了个粗瓷碗碗沿还沾着新鲜的水渍。
周老汉见了这碗脸色骤变说这是三十年前村里失踪的阿秀常用的碗。
阿秀当年借了双灵的碗办婚事贪图好看留了两只没还没过半年就去岭上砍柴时失踪了只在土埠子边找到一只绣花鞋。
这碗是要你还的。
他用红布把碗包起来拉着我往岭上走得赶在日落前烧纸谢罪不然它会跟着你。
我们在土埠子前烧了纸钱周老汉嘴里念念有词。
火光中我似乎看见两个模糊的姑娘身影在埠子后一闪而过风里飘来淡淡的丝线味——就像当年水仙、陆仙织网时留下的味道。
当晚我再看窗台粗瓷碗已经不见了只有几片干枯的松针是岭上马尾松特有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村里每年秋分都会有人在土埠子边发现不明来历的碗筷老人们说这是姊妹俩还在帮衬着乡亲只是那碗再也不能随便留下了。
就像当年那个借东西不还的老道坏了规矩便再也得不到回应。
二、冠县路洋楼的死寂 2018年我在胶州做近代史调研偶然从档案馆的旧卷宗里看到一桩1950年的悬案案发地就在冠县路一栋德国遗留的小洋楼。
卷宗里的记录很简略:解放军军官贾典珉在楼中猝亡门窗反锁无外伤无中毒迹象只在枕头下发现一把上膛的左轮手枪。
为了查清细节我找到了当年负责清扫洋楼的杂役唐老头的儿子。
老人住在老城区的小平房里说起那栋楼时手指不住地发抖:我爹说那楼邪性得很三十年代德国商人住的时候就总有人半夜听见女人哭。
后来几任房主都没住长久有的疯了有的走了最后干脆成了没人敢碰的空楼。
1950年10月商人柏新仁买下这栋楼听说有闹鬼传闻还满不在乎直到贾典珉死在里面才慌了神。
据唐老头回忆贾典珉和战友小黄入住前工人们打扫时就发现怪事:二楼卧室的德国铜架床不管怎么挪都对着墙角床单总在夜里自己掀起一角像是有人躺过。
贾典珉住进来的头晚倒没事第二晚却没了动静。
我爹说柏先生砸开窗进去时贾军官躺着跟睡着了一样脸色都没变。
老人从箱底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当年的小洋楼二楼窗户黑洞洞的像只瞎眼后来警察查了三天地板上只有他们仨的脚印那把枪也没开过。
小黄说前半夜还听见贾军官打呼噜后半夜就没声了整栋楼静得吓人连老鼠都不叫。
我按地址找到冠县路时那栋洋楼还在只是墙体斑驳门窗钉着木板。
附近的老住户说这楼后来又换过几任房主都没住满一个月。
有个开公司的老板不信邪把二楼改成办公室结果员工总在夜里听见皮鞋声灯开着也会突然变黑。
最邪门的是不管什么季节二楼卧室的温度总比其他地方低好几度墙角永远潮乎乎的像浸过海水。
2020年那栋楼要拆迁施工队第一天就出了事故:挖掘机突然失控撞墙司机说看见二楼窗口有个穿军装的人影。
后来拆迁队请了道士做法烧了纸钱才敢动工。
拆到铜架床时工人发现床板下刻着一行德文翻译过来是永夜安眠——那正是当年德国商人的笔迹。
三、荒野加油站的纸钱 2021年冬天我因采访路过胶州城郊在一家偏僻的加油站加油时听见员工们在聊十年前的怪事。
加油站地处荒野四周除了几间废弃厂房就是齐腰深的野草夜里只有顶棚的一盏灯亮着远远看去像个孤坟头。
值班的李师傅四十多岁说起当年的事仍心有余悸:大概是2010年吧有个新来的小伙子值夜班凌晨两点多听见有人敲窗户要加油。
那人穿件黑棉袄脸上红扑扑的看着挺正常加了200块钱的油就开车走了小伙子还嘀咕他开车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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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119章 青岛胶州三个离奇事件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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