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保守派和革新派争得面红耳赤。
可楚知夏的书斋里却是另一番宁静的景象。
每天天还没亮书斋的窗户就透出暖黄色的烛光。
楚知夏裹着毛茸茸的小披风趴在案前认真地跟着先生读书。
“先生您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要是百姓连船都上不了可怎么办呀?” 楚知夏眨巴着大眼睛小手指着竹简上的字问道。
先生愣了愣他教了几十年书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小的孩子提出这样的问题。
“这... 这...” 先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楚知夏却已经托着腮帮子开始自己琢磨:“是不是得先造船让大家都能坐上去才能说别的呀?” 除了读书楚知夏最喜欢的就是和宫女太监们聊天。
御膳房的张公公每次来送点心都会被她拉住问东问西。
“张公公您老家的乡亲们还饿肚子吗?” “李嬷嬷集市上的米价涨了还是跌了?” 一开始大家只当她是小孩子好奇可渐渐发现知夏把这些琐碎的信息都记在了心里。
有一回负责打扫花园的老太监说起乡下收成不好很多孩子都没钱读书。
楚知夏听了小眉头皱成一团。
当晚她就趴在桌上写啊写把小手都磨红了。
第二天她拿着一张歪歪扭扭的纸跑到太子楚明煦的书房。
“哥哥你帮我看看我写得对不对?” 楚明煦接过一看纸上是楚知夏用稚嫩的笔迹写的:“要让孩子们有饭吃有衣穿才能去学堂。
就像小树苗得先浇水施肥才能长成大树。
” 楚明煦又惊又喜立刻帮她修改润色。
这篇文章很快就在宫中传开了连一向严肃的内阁首辅看了都忍不住点头。
“这见解不像是出自一个孩子之手啊!” 随着学习的深入楚知夏对民生问题的思考也越来越深刻。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口、赋税数据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
“原来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啊!” 她一边看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有一次她发现江南地区虽然富裕可佃户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就拉着先生讨论了整整一下午。
楚知夏把算盘拨得噼啪响盯着摊开的账本直皱眉头。
江南赋税明明连年增长可账册边角批注里佃户逃荒的记录却越来越多。
小丫头咬着毛笔杆转了转眼珠突然扯住先生的衣袖:“先生咱们来玩过家家好不好?” 老学究推了推老花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到摆满泥人瓦片的沙盘前。
楚知夏把陶土捏的小人分成两拨举着写有“地主”的小木牌往沙盘里一插:“这片地是他们的这些小人要种地交租。
” 又把另一拨涂成补丁衣服的泥人摆在田垄边“这些是佃户!” “可问题来啦!”她突然提高声调抓起代表灾年的纸片往沙盘上一盖“暴雨冲坏了庄稼地主却还要收七成租子佃户该怎么办?” 老学究刚要开口楚知夏已经举着用树枝削成的“官印”晃了晃。
“如果官府减免赋税地主还是不肯降租是不是该......” 这场别开生面的“过家家”持续到深夜。
最后楚知夏在纸上画下奇怪的图表歪歪扭扭的折线图里一边是不断攀升的赋税另一边是持续下降的佃户人数。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又在中间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为了验证猜想小丫头开始了秘密行动。
她缠着出宫采买的侍卫打听消息。
把御膳房送来的江南点心包装纸都攒起来仔细辨认上面的商号印记。
最绝的是她居然用琉璃珠子和宫女们“做交易”换到了不少从江南传来的家书。
半个月后的清晨楚知夏顶着黑眼圈把太子拽进自己的“实验室”。
沙盘上的泥人换成了真正的田契文书。
还有几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记着从各处收集来的数据。
“哥哥你看!” 她举着炭笔在木板上比划“苏州府三成佃户交完租子连下季的种子钱都没了!” 楚明煦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突然想起自己当年苦读时也不曾这般执着。
当楚知夏掏出用彩线编织的“对比图”。
把不同地区的佃租比例用珠子串成直观的长短链时这位饱读诗书的太子彻底服了。
他的皇妹竟然在用最朴素的方法做着连户部官员都不敢想的深度调研。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想法楚知夏还和宫女们偷偷在书斋后面的空地上开辟了一小块菜地自己学着种菜。
浇水、施肥、捉虫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
发现菜苗被虫子啃了楚知夏急得直掉眼泪。
因为她知道种地是多么的不容易一场天灾就能让庄稼颗粒无收会让一个家庭一年没有收入全家人就要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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