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在掌心发烫顾轩盯着屏幕上“影鼠计划”启动成功的提示指尖残留着敲下回车后的余震。
张野那边刚传来一句“日志扫描已覆盖三成”他正要开口锁屏突然弹出一条短信。
没有号码只有一行字: 去三楼东侧走廊尽头。
他愣了半秒瞳孔一缩。
这格式——分段空一行句尾不加标点——是江枫的习惯。
大学那会儿写论文提纲就这么干说是“让呼吸有落脚的地方”。
可江枫现在是市长秘书处的笔杆子连咳嗽都讲究音节平仄的人怎么会发这种没头没尾的指令? 更不对劲的是发信IP已经清空像是从系统夹缝里钻出来的幽灵消息。
顾轩猛地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呼吸搅动。
他没坐电梯直接拐进消防通道脚步踩在水泥台阶上一层层往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裂痕上——当年江枫最后一次约他见面也是在这栋楼的消防通道。
三楼东侧是秘书处最偏的办公区。
平时除了送文件的干事没人愿意往那儿去。
阳光照不到空调风口又对着吹冷得像冰窖。
转过拐角时他放慢了步子。
整面落地玻璃全被刻满了字。
不是喷漆也不是记号笔是一刀一刀用美工刀划出来的。
字迹工整得瘆人全是楷体密密麻麻从天花板排到地板一眼看去竟是整篇《出师表》。
顾轩站在原地喉咙发紧。
他在刑侦支队听过这类案子——精神异常者作案前常会复述某种执念文本。
有人抄刑法有人背家训但抄《出师表》的还是头一回见。
而最诡异的是最后一行。
原本该是“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可这里却突兀地拐了个弯刀锋狠狠切入玻璃留下七个血红大字: 兄弟这次换你刻我墓碑。
顾轩心头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玻璃前站着一个人。
江枫。
他背对着走廊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美工刀刀尖垂地没滴血像是刚收手。
西装领口歪了袖扣少了一颗整个人站得笔直却又像随时会倒。
“老江。
”顾轩轻声喊。
没动静。
他又叫两声声音略高:“江枫!” 那人终于缓缓转身。
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却泛着青紫。
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聚焦在顾轩脸上嘴角竟扯出个笑。
“你来了。
”他说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皮。
“这是什么意思?”顾轩往前半步“谁逼你写的?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你在帮我?” 江枫没答只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刀又抬头看他声音突然清晰了几分:“你还记得……咱们大四那年校庆抽奖抽中的那个司南吗?” 顾轩一怔。
当然记得。
青铜小件巴掌大指针永远指向南方。
两人穷得吃泡面度日还凑钱买了个纪念盒装它说以后谁当官了就传给谁提醒别迷路。
“怎么了?”他问。
江枫没说话反而把美工刀递过来刀面朝上像献祭。
顾轩接过指尖触到一丝湿滑——不是血是某种透明凝胶沾在刀槽里。
他正要细看江枫忽然踉跄一步扶住玻璃墙才没倒下。
呼吸变得急促额角渗出冷汗整个人开始发抖。
“药……在我内袋。
”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顾轩立刻掏他西装胸口口袋先摸出那支旧万宝龙钢笔——笔帽还在但笔尖卷了刃像是硬生生在玻璃上划过无数遍。
再往下是个小布袋。
打开一看一枚青铜司南静静躺在里面。
他拿起来一看浑身一僵。
指针不动。
不是卡住而是稳稳指向某个方向——既非南也非北像是被人用磁石强行固定过。
底座刻着极小的编号:SN-0719。
正是当年校庆的序列号。
“这什么意思?”顾轩盯着他“你说清楚!是不是有人胁迫你?你要告诉我什么?” 江枫喘得厉害眼白泛红却还是笑了下:“我没疯……我只是……不能再写了。
” “不能再写什么?” “报告、讲话稿、批示……那些话早就不是为人民服务了。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他们让我改第三段我把‘廉洁奉公’划掉写上‘阎罗当道’……结果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这个。
” 他抬起左手袖口滑开露出手臂内侧一道新鲜刻痕——不是刀伤是被人用烙铁烫出的一个符号:一个倒置的“丰”字。
顾轩认得。
那是十五年前某次高层会议纪要里的暗记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它的含义——清洗令启动。
“你是监察线的人?”他压低声音。
江枫没否认只是艰难地从裤袋掏出一张折叠的A4纸塞进他手里:“别当场看……等我‘死’了再打开。
”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杂乱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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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官场我从基层逆袭成王第166章 美工刀的出师表江枫的终极暗示来源 http://www.jig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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